玛恩纳对临光姐妹的反对的核心其实只有一点:不要试图在其中寻找崇高感。
相对而言他对妹妹更刻薄,他试图对小侄女说:不要被那虚无的崇高感所诱惑。
所以这个角色完全是自洽的。即使文案反复给他那种经典的矛盾场景,让他一面居高临下,一面畏缩卑微,却依然没有让这个人物变成丑角,反而越发富有悲剧的张力。他完全不避忌在侄女面前展示畏缩卑微,他的卑微变成了一种有力的挑衅,潜台词仍然是那句话:“这其中没有崇高感可以寻求。”
有人指责他自己都在做走狗,凭什么批评妹妹。但是玛恩纳的观念的核心也在这里,他不觉得走狗比斗犬卑微——甚至,宁愿去当条落魄的走狗,也不充当豢养者所鼓吹的披着彩衣的斗犬,正是他对制度和时代的反抗。事实也证明,为了“复兴家声”而走上竞技场的妹妹,最终感觉到了崇高感的虚无。
玛恩纳不是一个丑角的侧面证明在于——没有人蔑视他。被刻薄对待的玛莉娅没有,被他鄙薄冷待的佐菲娅没有,酒馆的老人们没有,甚至玛莉娅的敌人也没有。而玛嘉烈从前,并且被他否认的现在都在敬重他。
当然,临光和瑕光不太一样。临光的崇高感不是外求的。所以玛恩纳几乎没有和她辩论也没有试图说服她——拔剑,你来证明你的崇高足够有力,有力到你能怀抱着它走下去。
总而言之,叔叔好涩,上岛吧,球球了,乌乌。我偷炎客的佣金养你。